张懋当然不可能有方继藩想得如此的深远,只是方继藩的话,已令他不得不信了,经过亲口实践后,他别的不明白,只明白这玩意是可以吃的,还可以解饿,而且还高产。
此时,他凝视着方继藩,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,似乎还是觉得方继藩信用值不高,便将脖子一转,杀气腾腾地瞪了一旁的张信一眼,吐出了两个字:“是吗?”
问别的,或许张信没多少的自信心,可一旦问到了耕种的事,张信即便是面对着父亲,居然也已镇定了下来,他坚定地道:“是,这红薯粥,儿子吃过,味道不错,确实可以解饥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下子,张懋沉默了。
儿子最近不大听话,可还是可信的,至少比那个完全不知脸皮为何物的小子要可信得多。
张懋平时是个话多的人,可现在,竟突的一直没有再吭声。
他直愣愣地站着,纹丝不动。
方继藩倒是吓着了,不会出什么事吧,别出个好歹才好啊,便忙叫了叫:“世伯,世伯……”
张懋宛如雕塑,依旧一动不动。
方继藩惊疑地伸出一根手指头,尝试着……放在张懋的鼻下。
还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