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之所以没有在殿上说,理由很简单,我们的刘君子,不是还没遭受锦衣卫的酷刑吗?怎么一下子让他招供呢,做人要厚道,这点功劳,就没有必要和锦衣卫去抢了,毕竟方继藩是个三观很正的人。
马文升振奋起来:“若如此,钱粮的损耗,就可降至最低了,新建伯,此次你献上红薯,立下大功,陛下造石坊,彰显你的功绩,真是令人羡慕啊。”
他眼里放光,面容里也是洋溢着羡慕之意,立石坊,是每一个读书人的梦想。
这玩意,是名垂千古的。
读书人最看重此等名声,这就相当于,妇女们都以立贞节牌坊为毕生荣耀一般。
马文升面红耳热的看着方继藩,啧啧称赞,自己这兵部尚书,这辈子怕是和石坊无缘了,还不知死了之后,能不能给个赐个谥号呢。
方继藩脸瞬间拉下来,在心里暗暗呐喊,石坊有啥用,还不如封赏来的实在呀,心痛的自己无法呼吸了。
他绷着脸:“噢,走了啊。”
转身带着张信诸人就走。
马文升有些尴尬,自己说错了什么吗?这家伙,还是传闻中的那样,一丁点礼貌都没有啊。
不过……倘若有礼貌,那就不是方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