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弘治皇帝是真的气啊。
看看屯田所的那些孩子,不都年轻嘛?方继藩不说,那个张信,那个杨达,人家都是拼了命在为朝廷,为社稷效劳,个个默默无闻,在田埂里为朝廷精耕细作,太子是未来的诸君呀,可干的是什么事?
这样想来,太子就更不是东西了啊。
说再难听一点,就算是那些学童,比如说这个xxo,看看人家写的多好,朱院长教我们骑马了,可我们觉得,朱院长这般骑马,践踏农地,是不对的。
连八岁大的孩子都知道,这是……不对的。
还有另一篇,朱院长说山高皇帝远……
弘治皇帝一脸阴沉,想要发作,拼命想要忍住。
倒是这时,有宦官碎步进来道:“禀陛下,兵部尚书马文升求见。”
“……”
一股怒火,终究还是消了一些。
弘治皇帝不经意的,将几封书信收回了袖里,才面无表情地道:“宣。”
马文升兴冲冲的疾步进了暖阁,一见到弘治皇帝,便拜下道:“陛下,大喜,大喜啊。”
“喜从何来?”弘治皇帝微微皱眉。
马文升立马道:“诏狱里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