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治皇帝冷哼一声:“这是太子可以过问的事吗?”
朱厚照忙道:“儿臣……”
“跪下!”弘治皇帝正愁一肚子火气没地儿发泄。
朱厚照忙是跪下,他膝上早就上了层层的茧子,跪起来也没什么感觉了。
方继藩道:“陛下……臣以为……”
弘治皇帝压压手,示意方继藩不要继续说下去,而是凝视着朱厚照:“你说南和伯去奔袭米鲁?”
“是……”朱厚照假装战战兢兢的样子,可怜巴巴的道:“现在,王轼遭了伏击,水东土司叛乱,截了我明军的粮道,同时,也截断了后路,若是南和伯能成功拿住米鲁,那么势必,能得知叛军的密谋,势必会提贵阳的山地营,前去驰援……因而……儿臣预计,若是南和伯还活着,叛军覆灭,只在即日,可若是南和伯不幸蒙难,则……我贵州明军,也将覆灭……”
“儿臣佩服南和伯,居然有如此的判断,更万万想不到他,能够有如此的胆魄,当机立断,此大将之风。所以,即使他最终失败,身死贵州,儿臣……也敬佩他是一个忠心耿耿的汉子。父皇……儿臣做错什么了,这贵州的军情,儿臣乃是太子,难道不该关注吗?父皇自己不也在操心贵州的事?父皇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