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带走的粮食,俱都烧个一空,甚至连驻扎在城外堡子里的百户所,也都强令转移。
整个锦州,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监狱,数不尽的军民,竟成了流民,充塞在这城墙根之下,到处都是抱怨。
而趁此机会,刘瑾自然也不忘开始在城中富户那儿伸手勒索,咱来都来了,你几个意思 ,不给点孝敬,你还有良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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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数百里外。
大漠之中,凛冽的寒风呼呼作响,能刺得人骨头麻痛。
而那连绵的蒙古包里,一个穿着虎皮的汉子,在温暖的大帐之内,他面上一道猩红的伤疤显得尤其触目惊心。此刻,他那双如刀子一般的眸子,扫视着摊在面前的舆图,这眸子深处,带有如草原中狐狸一般的狡黠,而这狡黠一闪即逝,很快被一股冷锋所取代。
他缓缓的伸出手,在围着舆图的众首领面前,最终,手指尖抵在了那舆图上锦州的位置。
跃跃欲试的诸将,个个眼里放出了兴奋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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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师也下雪了,雪花如同鹅毛一般,带着冰寒,飘洒大地。
这天寒地冻的天气,令方继藩的脑疾有复发的征兆,他不得不躺在温暖如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