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其实这主要得益于鞑靼人的抛石车几乎不存在任何准头的可能,其实他们真正想要砸中一个人,还真是艰难。
这只有关于运气,与其他任何都无关。
许多抱头鼠窜的人,原本是不会被砸死和射死,偏生他乱逃,却恰恰遭了无妄之灾。
欧阳志每日都要巡视一次锦州的各处防务,接着开始去探视伤病,许多受了伤的军民,一见到他,哪怕只是垂死之人,欧阳志蹲下,先看看他们的伤口,接着和他们说上几句话。
哪怕只是说上几句话,那濒死之人,仿佛也得到了某种加持,似乎即便是死,下一辈子,也多了投个好人家的可能。
上下的官吏,已经彻底的服了欧阳修撰。
何岩随时候在他的身边,开始低声讲述着修撰需小心提防着中官和巡按。
而中官王宝,大抵也是同样的话,说起何岩,顿时阴阳怪气。
可他们总是失望,因为无论他们说什么,欧阳志沉默了很久,然后噢的一声。
这既是一种智珠在握的表现,可他表露出来的捉摸不定,仿佛是在告诫他们,此时锦州垂危,当同心协力,万万不可文武失谐。
一下子,王宝、何岩、李善这些人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