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斤!”
“……”方继藩倒没有被朱厚照的气焰吓到,他摸了摸自己的肚皮,略显为难地道:“其实这牛肉不好,不易消化啊,现在还觉得肚子有些胀胀的,殿下,吃土豆泥最健康。”
朱厚照冷哼了一声,还想说点什么,却在这时,有人匆匆而来。
方继藩正站在这千户所外头,看着那往这里而来的人越来越近。
是欧阳志……他回来了。
朱厚照也瞅见了欧阳志,顿时面露凶相:“刘瑾那畜生呢?那家伙害本宫好苦,本宫原不明白,为何父皇近来对本宫如此冷淡,若不是张永在宫里打探,才知是刘瑾那畜生竟暗暗修书给了父皇,还不知道他这么祸害了本宫呢。”
方继藩没功夫搭理他,迎面往欧阳志的方向走去。
欧阳志远远看到了方继藩,不可遏制的泪水便磅礴而出。
他和恩师,曾经朝夕相处,此去辽东,一切遵从师命行事,在锦州,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恩师,今日总算是见到了恩师,心里感慨万千,还未等方继藩走近,便已拜倒,朝方继藩哽咽道:“学生拜见恩师,恩师……还好吗?”
欧阳志,真是个老实人啊。
方继藩也不禁唏嘘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