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一个比一个让人惊讶啊。”
……………
而另一头,方继藩好说歹说,才把朱厚照劝走了。
殿下,别折腾了,方圆二十里内都已没牛了,给其他的牛留一点活路吧。
他坐在西山的千户所正堂里,慢悠悠地喝着茶。
王守仁被唤了来,这在学院里,无人敢惹的王先生,朝方继藩行了个礼:“学生见过恩师。”
“嗯……”方继藩呷了口茶,。
作为恩师,他已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样子,为了摆出做爹,啊不,做恩师的样子,方继藩比从前稳重了一些,至少不会翘起二郎腿,他打量着王守仁,决心教授他一点人生的心得。
方继藩便道:“知道为师为何叫你来吗?”
“恩师,学生不明白。”
“六个弟子里,你最聪明,其他人……比你都差一点点。为师是最喜欢你的啊,你能感受到吗?”
“……”王守仁的脸竟微微一红,没有吭声。
方继藩盯着他,挑起了眉头道:“怎么,你为何不说话,默不作声干嘛?”
“恩师……”王守仁终于选择了说真话:“这句话,恩师前天还偷偷的和唐师兄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