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朝鲜国了,现在说这个,实在无益。我看……”
“定是方继藩那个小子……你们看到他的策文了吗?”刘健的眼眸猛然张大,怒气冲冲的道。
“……”
李东阳和谢迁没有说话。
这等事,没有真凭实据,能说什么?总不能因为方继藩在这里写了一篇策文,而正好刘杰入了朝,就算是方继藩唆使的吧。
“哎……”面对李东阳和谢迁的无言,刘健又是一声叹息,摇摇头道:“此番入朝,怕是凶多吉少……”
“却也未必……”谢迁心里不禁为刘健默哀,却是言不由衷的道:“令公子不像短寿之人,定能逢凶化吉吧。”
“……”
李东阳觉得谢迁的劝慰实在有些‘怪异’,便道:“若是方继藩暗中授意,咳咳……我以为,方继藩这样做,定有所本,或许……他是对的呢?此人毕竟不是寻常人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刘健一副失魂落魄之态,他已过了动不动就跳起脚来要砍人的年纪了,何况,就算有人给他一把大刀片子,他怕也已经砍不动了!
可是……可怕,太可怕了啊,自己的儿子才拜师西山书院不久,便如一个傻子一样的给人卖命了,到底是刘家祖上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