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的读书人,但凡提及这三人,无不带着戏虐之色,各种讽刺他们的故事层出不穷,有了这个前车之鉴,谁还敢学他们?
弘治皇帝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,道:“太子这个人,太鲁莽,可是朕知道他的心里头,还是晓得一些事的。”
刘健和李东阳对视了一眼,有了谢迁的背书,他们突然觉得,似乎太子殿下也并非那样坏了。
也不知那灵丘县到底发生了什么,这奏疏里说的也是笼统,语焉不详,可是使谢公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,他们便也颔首点头道:“是啊,太子殿下还是……不错的。”
弘治皇帝看了一眼萧敬。
萧敬忙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。
这令弘治皇帝有些心疼,因为自己的儿子如此,所以才让这萧敬一大把年纪跑前跑后,想来得到了消息之后,这一路的来送奏报,定是累坏了吧。
弘治皇帝吁了口气道:“萧伴伴,你辛苦了。”
萧敬眼眶通红,道:“此前太子殿下不知所踪,奴婢和陛下一样,都是忧心如焚,犹如万箭穿心哪,奴婢得了奏报,念着陛下在宫中寝食难安,如此重要的奏报,又不敢假手于人,奴婢便星夜兼程,一路赶来,只愿意陛下能立即得到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