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绝学。而今日之你我,为何不敢学朱夫子,在此基础上,针对圣人之道,去开启思 考呢,世道已变了,人也应当变,圣人之道不会变,可如何诠释圣人之道,又如何在这已变化的人间,在圣人之道的基础上,如朱夫子一般,去开启新的思 考,这不正是你我之辈应当做的吗?”
“文先生乃是大儒,为天下人所敬仰,正因如此,方才更需为天下人做榜样啊,若只是捡起孔孟和朱夫子的话,反复的诵读,那么,天下,何须文先生呢?”
文素臣冷然:“若如此,这岂不成了离经叛道!”
王守仁微笑:“文先生莫非忘了,当初,理学,也曾被斥为“伪学”,也是被指责为离经叛道的。”
文素臣道:“朱夫子乃是朱夫子,你还敢自比朱夫子不成?”
王守仁摇头:“不敢,学生亦是朱夫子门下,若不学朱夫子,不知格物致知,如何能给学生开启新的思 考呢。”
所有人听着二人唇枪舌剑,不过明眼人都看得明白,王守仁的思 维要比泥古不化的文素臣要活跃的多。
不少人以为,王守仁口里所讲的新学,一切随心,理应可能承袭至宋时的心学,定当会对朱夫子,进行大力的批判。
可谁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