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操练的人员,已扣了三月的饷了,没饷,要出事的啊。”
张岩脸就拉下来了,抱着茶盏:“这个……嗯,这个从长计议。”
马文升想发火,可又不敢发火,尴尬的笑了:“当初,户部可是在朝廷那儿,打了包票的。”
“是,是,马部堂说的,下官都知道,这没错。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。”
“还说没有?”马文升又想发火,还是忍住:“我可知道,江西清吏司的一百五十万担粮可都已经入库了,还有山东的矿银、桑捐共计十三万六千两百一十四两七厘五分银,也都入了库,你别以为老夫不知……”
张岩懵逼,自己还不知入库的具体数目呢,马文升竟全知道。
“这些钱粮,有其他的大事。”
“有什么大事?”马文升不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张岩被逼到了墙角,突然恢复了他清流的本性,突然拍案而起:“马部堂,你是朝廷重臣,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吧,现在兵部航路还没弄清楚,你还想打着西洋的名义挪动钱粮,世上有这样的理吗?”
马文升想发火,偏偏他发不出,便梗着脖子,青筋暴出,最后无奈的道:“有话好说吗?”
“还说什么?开门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