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基,可他却是束手无策,无奈何,只能一次次的修补屋漏。
可这一次……漏洞太大了啊。
重新七下西洋吗?以现在的国力,能否还可继续,当初七下西洋,可是足足用了两代人啊,那么……朕……等得了那一天吗?
弘治皇帝将手中的经卷搁下,叹了口气:“卿家失去的,是卿的师弟,朕失去的……是希望……万民失去的……是曙光啊。朕承祖宗之德,克继大统,兢兢业业,生恐愧对祖宗,可……很多时候,朕,有力,却不知使向何处,束手无策……朕真的太累太累,可你明白吗?很多时候,兢兢业业,换来的,未必是什么好结果,许多事,不是人力可以阻挡的。”
他摇了摇头。
心里怅然。
此时,他如鲠在喉,却发现一丁点脾气都没有。
萧敬匆匆而来:“陛下,兵部尚书马文升求见。”
弘治皇帝只抬了抬眼皮子:“果然是难得清静片刻,宣进来吧。”
他看了一眼眼眶通红的欧阳志,没有再说话。
甚至在这一刻,他有些动摇了。
真的……要重新开始吗?
马文升快步进来,声音嘶哑道:“臣……见过陛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