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了口气:“近来太子在西山?”
“是。”刘健道:“臣也听说了,正在教授西山的读书人们读书呢。这不是来年,要春闱了吗?当然,臣也只是耳闻,具体如何,老臣……”
弘治皇帝古怪的表情看着刘健:“可卿家的儿子不也在西山书院读书?为何是耳闻呢,西山的事,卿家理应了若指掌才是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一下子被戳穿,刘健老脸微红,他只好道:“是啊,犬子来年,也要春闱了。”
弘治皇帝颔首:“还有方继藩那小子,最近竟出奇的安分,他是在担心他的门生唐寅吧。”
刘健想了想:“老臣听说,他近来在奶娃娃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…”
君臣二人,大眼瞪小眼,感觉这话,一下子聊死了。
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:“是那方小藩?”
“是的。”
弘治皇帝颔首:“真是一个好兄长啊。”
刘健憋着话其实没有说,那丧尽天良的东西,居然给自己的妹子喂糖,每日抱着四处瞎转悠,还折腾出一个瓶子,成日往娃娃嘴里塞,更令人发指的是,他还修了一部书,叫育儿心经,开版印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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