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……”
“咋啦?”杨彪回头看他。
周腊又笑了:“好尿,此尿只应天上有。”
沈傲则拿着望远镜,不断的探出头,看着地面:“喂喂喂,快到燕山了,你看,山海关不远了,快降落,准备降落。”
杨彪颔首点头,他熟稔的开始调节火油罐子的火力,突然诶呀一声:“糟了,我竟忘了一件大事。”
沈傲不禁道:“怎么?”
“铁锚啊,咱们没铁锚了,方才不是将铁锚的绳索斩断了吗?那铁锚还留在原地,没有铁锚,咋办?”
“什么意思 ?”周腊心里咯噔了一下,看着地下的山川,脑袋有点眩晕。
“这意思 是,咱们可能不能降落了。”杨彪道。
“啥,那你们来救我干啥。”周腊感觉自己要疯了,他在这里忍受着杨彪的暴脾气,忍受着高空中的寒风,克服着高空的恐惧,甚至忍受着那一股腥臊。
为的,就是能平安回家,他想回家,他想自己的外祖母了,想自己的大父,想自己的爹,想自己娇滴滴的妻子,可是……那你们还救我干什么,我待在那儿,至多也就是被鞑靼人砍死,至少这个死法,还是可以接受的,你现在却告诉我,我要从这里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