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法子去,这就和方继藩无关了。
所以,割袍断义就割袍断义,大家很熟吗?
张鹤龄生气了:“很好,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,方继藩,你我算是完了,以后别叫世叔,走!”
他气冲冲的要走。
见自己兄弟还坐在那儿一动不动。
张鹤龄怒了:“还楞在此做什么?走啊!”
张延龄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兄弟,委屈的道:“哥,鸡还没吃呢。”
“……”张鹤龄脸色的怒气挂着,面色僵硬,他似乎在天人交战,很努力的,他才回过神 来,而后,他沉默了,坐了回去,淡淡道:“吃完鸡再走。”
方家杀了三只鸡。
远远的,就闻到了鸡的香味。
一只鸡熬汤,两只鸡做成了酱油鸡,四人上座,张家兄弟不理方继藩,当先撕了鸡腿,到一边啃。
周腊倒没啥胃口,很是诚恳的朝方继藩说道。
“方贤弟,我是想出海,我是皇亲国戚啊,可这皇亲国戚,却成日圈在此,一辈子庸庸碌碌,我想着,心里不甘哪。大丈夫活在世上,当建功立业才是,便连杨彪那彪子,都能立下赫赫功劳,我脑子比他好,也学过骑射,读过书,怎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