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外的大方,甩手就一个候没了。
方继藩脸有点僵,皇上,我有话说……
沈文一下子,双膝一软,瘫了。
沈家这是怎么了,先是太子妃,此后,儿子年纪轻轻,虽是将来太子登基,作为外戚,还是很有机会封侯的,可这……
沈文也觉得自己飘了,像做梦一般。
我沈文,也算是教子有方,而且,还教女有方了吧。
他哭了。
泪流满面。
当然,他心里还是明白,这离不开方继藩的教诲,自己那儿子,从前是什么德行,他更清楚。
他已做好了打算,以后沈傲这条命,就是他方继藩的,权当自己没有生过这个儿子,买定离手,生死由命,有朝一日,即便是死了,死在了外面,沈文……也没话说。
“谢陛下恩典。”沈文热泪盈眶,哭哭啼啼道。
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,没搭理沈文:“还有那杨彪,敕新安伯,将士奋力,旨在封妻荫子,兵部,兵部尚书何在?”
没人回应。
终于,有人想起兵部尚书马文升了。
却见马文升扑倒在地上。
大冬天的,地上多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