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想了想:“我记忆没错的话,可能是这里。”
“那我切了,死了别怪本宫。”朱厚照很干脆。
他是习武之人,手中又有一柄手指长的利刃,利刃迅速的划破了皮肤,便见着吃了臭麻子汤的鞑靼人还是察觉到了有些痛,身子抽了抽。
接着,不堪入目的东西便露了出来。
方继藩忍不住道:“殿下,你切的太多了。”
“你为何不早说。”朱厚照额上全是汗,一面道:“哪个是腰子?”
“这个……”方继藩凭着记忆道。
朱厚照很不客气,直接将那玩意拽了拽,利刃吧唧一下,东西便割了下来。
“快,止血,上药。”
二人忙活了老半天。
最后缝线的时候,乃是朱厚照最得意的环节,他拿着鱼线,迅速穿针引线,到了最后,还给这肚子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接着,继续上金疮和止血药,最后,涂抹上酒精,一通忙碌起来,接下来的事,就交给刘一刀了。
对于这外伤,刘一刀经验丰富无比。
走出蚕室的时候,方继藩摘下口罩和护目镜,长吁短叹。
朱厚照摘下口罩的时候,乐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