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环切的手术,简直就是小儿科了。
之所以顺手帮忙切一下,主要是方继藩也想练练手,谁知什么时候,用得上呢。
朱厚照在另一旁,一边切着腰子,一面忍俊不禁:“老方,你切人家做什么,宫里又不缺宦官,你太不厚道了。”
“手痒,手痒而已。”
方继藩道:“殿下赶紧啊,过来赶紧缝一下,流了好多血,好可怕。”
朱厚照这边已帮病人缝了线,一面忙是取了针,给另一处伤口缝线。
方继藩在旁道:“殿下,要缝好一些,某些没有医德的医生,缝的就很敷衍,会破人相的,这等大夫,和草芥人命没有区别,要细腻一些,别把人弄得太丑了?”
“还有会做这个的大夫?”朱厚照愣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方继藩道:“我是说如果。”
不管怎么说,手术很成功,腰子的部位没有什么问题,几日下来,这病人就开始愈合,慢慢恢复了,可在昏厥之后,恢复了一些气力,这病人便嗷嗷大叫:“我的宝贝啊,我的宝贝啊,我祖传的宝贝啊……”
他以为自己被阉了。
直到方继藩耐心的和他解释,他情绪才好了一些。
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