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来给朱厚照看的,嗯……人体的解剖图。
朱厚照将簿子放下,看着刘秀女,也不把脉,因为受方继藩的感染,方继藩认为,把脉来判断是否有喜,其实是很不靠谱的事,误诊率太高。
朱厚照便问:“至今来了葵水没有?”
刘秀女吓的半死,不敢说话。
朱厚照急了:“你说呀。”
“是啊,说呀。”一旁几个伴伴,个个伸着脖子,为太子殿下着急。
刘秀女想了很久,摇头。
朱厚照道:“上次葵水是何时来的?”
刘秀女紧张又害怕,低垂着头:“禀……禀殿下……是三月初九。”
朱厚照眼睛放光,立即对照着起居注的时间,掐着手指头,反复的验算。
“殿下,要不要……”一旁的张永笑嘻嘻的想说什么。
朱厚照厉声道:“闭嘴!”
他口里叨叨的念着孕期之类的话,猛地,抬眸:“这岂不是说,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?”
刘瑾急了,嘶哑着声音道:“错了,错了,起居注里分明说的是,是在一个多前,哪里有两个月,殿下,这不是玩笑啊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朱厚照鄙视他:“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