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厚得多,毕竟这一刀下去,便是一两银子,安全快捷,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后患,利润丰厚。
既然舍得银子招募人手,就不愁没有人了。
这环切之术,最是简单,比切腰子要容易得多了,甚至还不如刘一刀当初切那啥玩意的难度,因而,只几日功夫,十几个主刀和数十个助手,以及三四十个护工,便已准备就绪了。
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开始奔入西山医学院,这切一刀,已成了极健康的事,哪怕还没有成婚的人,据说切一切,也有莫大的好处!
西山的大夫们,一开始自是有些生疏的,可熟能生巧,多切了几个,一下子就熟练了,便连缝针,也变得好看起来。
再过了两日,一直没有露面的朱厚照终于又来了西山。
这些日子,他一直都待在东宫里,犹如受伤的野兽,舔舐着自身的伤口。
而今,小朱出栏,一见到方继藩,便脸色不好,瞪大着眼睛道:“老方,你听说了吗?你爹病了!”
其实前几日,朱厚照是不太愿意理睬方继藩的,毕竟这一次是真的伤着了啊。
可一听方景隆出了事,朱厚照终究还是没有忍耐住。
何况,他不理睬方继藩也不成,这西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