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也丝毫不差。
朱厚照大惊失色:“这印一直都挂在本宫身上,从不离身,可现在,这印哪儿来的,竟是一般无二。”
方继藩也懵了。
不是太子的诏书,那怎么来的太子诏令?
那宦官忙是将诏令夺了回去,惶恐不安道:“太子恕罪,奴婢职责所在。”
朱厚照已是惊的下巴都掉下来。
宦官则匆匆道:“驸马都尉方继藩快接诏。”
方继藩只得道:“臣接诏。”
宦官道:“驸马都尉方继藩,甚得本宫之心,本宫初创镇国府,都尉方继藩,功不可没也,今本宫奉皇帝命,辖镇国府已教导贤良,屯田卫戍,以安天下,正需都尉辅佐,今诏方继藩入镇国府,敕镇国候……”
镇……镇国候。
方继藩吓尿了。
太子是没权利敕镇国候的。
不过……太子一向糊涂,毕竟连他这镇国公,都是自己敕封给自己的。
这镇国公,虽是自娱自乐的产物。
可随着镇国府的水涨船高,满朝上下,最终还是捏着鼻子默认了。
毕竟镇国府现在已属于强权衙门,起初的时候,皇家不认可,可它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