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将人打瘫,令人恐惧到连反抗,竟都没有了勇气。
一切全完了。
他一下子,抱着这战报,没站稳,瘫在了地上,痛哭流涕起来。
“这绝无可能,绝无可能。臣在此奋战,为安南谋划,陛下何故先降。陛下啊,大安南……历经五朝,已有八十年基业,而今,正是如日中天,百废待举之时,何故至这样的地步……”
他心里,又是痛惜,又是悲愤,嚎叫了片刻,竟是失声,嘴角蠕动着,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也只在这一瞬之间,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他。
尤其是那通政司的官员,至今还像做梦一样,说实话,他没见过如此胆大包天之人。
何况,此等捷报,此人到底是谁,为何大哭?
他终于反应了过来,厉声道:“大胆,竟敢抢夺急报,尔是何人,竟有如此胆子。”
门口的禁卫也看到了动静,忙是冲上来,有人将阮文手里的急报,抢夺了下来。
阮文突然打了个激灵,见许多人气势汹汹的看着自己。
那宦官似乎开始准备向通政司的官员和禁卫解释。
而阮文却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。
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