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因素,这时肚里的孩子还小,倒不至于有什么不便。
朱厚照终究还是找上了门来:“老方,老方。”
他永远是这样大大咧咧,方继藩见了他,气色不太好。
朱厚照见公主在低头织毛衣,便上前,乐呵呵的道:“不成,妹子,你没天赋,哥闭着眼睛,也比你织的好。”
朱秀荣:“……”
到了这个时候,明明是朱厚照最沮丧最脆弱之时,亏得他还有兴趣研究这个。
方继藩勾着他的肩:“殿下,走,我们去小酌几杯。”
朱厚照才恋恋不舍,忍不住对朱秀荣道:“妹子,下回,我来教你,新近出了一种针法,可以织的更绵密……”
方继藩怕朱厚照刺激到了自己的妻子,继而刺激了肚里的孩子,好不容易将朱厚照拉开。
寻了后园亭下,二人落座,命人去做酒菜,朱厚照方才感慨道:“本宫想不明白,为啥一撇腿,便是一个女娃,又一撇腿,又一个女娃,连续下了七个呢?”
他摇摇头,叹息。
方继藩安慰他道:“殿下,男女都一样,没什么不好,我就喜欢公主呀,你看,多可爱,前些日子我不便去,免得见你生气的样子,这给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