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方继藩一听宣教之功,就不太乐意了。
方继藩随即笑了起来:“张部堂说的是,张部堂果然不愧是礼部尚书啊。”
张升捋须,笑容可掬的道:“都尉做的很好,为朝廷解决了燃眉之急……”
方继藩笑呵呵的摇头:“哪里,哪里,些许小事而已,不足挂齿,我这个人,打小就乐于助人,毕竟,助人为快乐之本呢,何况,太子殿下,我历来视之如手足兄弟,他好,我也好。”
张升颔首,有道理,有道理,看看,连方继藩都如此明事理了,这是好事啊,以后礼部的功劳簿里,又添了浓重的一笔,没有礼部长年累月的宣教,方继藩能洗心革面吗?
他正待要说什么。
方继藩却叹道:“最重要的是,朝廷有难处啊,这些年来,陛下既要下西洋,而天灾呢,却是频繁。而今,交趾那里,又是乱象丛生,国库、内帑,哪怕是镇国府。还有陛下、太子殿下,还有内阁的刘公,哪一个不是成日愁眉苦脸,难啊,百姓们过的这么苦,我方继藩只是力所能及而已,家财是身外之物。”
弘治皇帝等人暗暗点头,方继藩说的好。
张升也笑了:“不错,不错……”
方继藩突然道:“我是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