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叔说……”
“元锡,他不……”
“什么?”张元锡好奇的看着张升。
张升沉默了片刻,最终,他苦笑:“他……也就是你方世叔,他有说什么?”
“他说,世上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”张元锡眼里放光,提到方继藩的时候,有一种骄傲的感觉。方世叔身残志坚,正是吾辈楷模。
张升又沉默了,最后,他吐了口气:“他说的对,他还说了什么?”
张元锡兴奋的道:“儿子一时激动,很多话,一时想不起了。”
“想不起最好。”张升长出了一口气,却又欣慰的道:“儿啊,能走了,便好,好啊。”
心情复杂,忍不住流下老泪来。
张升放下了心事,喜出望外,天色已晚了,可张元锡还是兴奋的,在这院子里来回疾走。
张升在长廊下,远远看着,倍感欣慰,可看了一阵,却是悄无声息的至书房,他还有正事要做。
方继藩……也算是仗义了。
自己应当投桃报李,他铺开了纸,提笔,张升当初,可是状元出身,博闻强记,乃是他的强项,数十年的宦海生涯,早就积攒了无数的人脉,门生故吏不说遍布天下,却也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