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一旁,架着脚,吃着白水。刚吃饱肚子,方继藩反而不喜喝茶,宁愿喝水,实在一些。
刘瑾笑吟吟的,提了一坛花雕来:“殿下,殿下,找着了。”
刘瑾道:“您看,奴婢就记得是埋在镇国府后头,一挖,就出来了,这可是二十年的酒啊,前年埋在镇国府后头的,热一热,殿下就着牛肉吃,肯定舒坦。”
朱厚照端详着,噢了一声:“那还不赶紧去热,赶紧。”
刘瑾美滋滋的应声点头,提着这一坛酒,垂涎欲滴,待会儿,倒是可以偷偷尝一尝,二十年的老酒啊。
他一转头,谁料这时,却有人手提着一封便笺,冲了进来,来人是王金元。
刘瑾不禁和王金元撞了个满怀,手中的一坛酒吧唧一下,落在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刘瑾惊叫一声:“咱的酒,二十年的陈酿………”
这坛子破了,酒水流出来,顿时酒香四溢,刘瑾要哭了,酒啊,糟践了啊。
他朝王金元龇牙:“这是二十年的陈酿,你……赔得起吗?”
王金元显得无措。
他有点害怕刘瑾。
毕竟是商贾出身,对于官员和宦官,有着本能的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