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人,还真是不易。
拿下安南很难,而彻底使他们归顺,更难。
方继藩道:“还有这里,起初动乱的,乃是一群士人,可见,这些士人,对我大明,离心离德啊。咱们大明试图教化交趾士人的一切努力,算是前功尽弃了。”
朱厚照忍不住道:“那王守仁,看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方继藩摇摇头,他不相信是王守仁的责任,毕竟他只是副提学,而且……王守仁这个孩子……啊,不,他已不是孩子了,总之,方继藩绝对不相信,王守仁如此的渣。
方继藩深吸一口气,看着朱厚照:“陛下若是得了急报,指不定,又要吐血了呢?”
朱厚照吁了口气:“主要是父皇吃的牛肉太少,身子不结实,若是如本宫一般,天塌下来,也能气定神 闲。”
方继藩乐了:“有道理,他娘的,看来,得想想办法才是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交趾。
占城内外,风平浪静。
王守仁依旧在这占城书院里教学。
慕名来此的读书人、贩夫走卒、商贾、农夫,越来越多。
整个交趾南部诸府,俱都知道,在这里,有一位先生,他不但免费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