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贤打量着王守仁,很年轻,不由得心里有些失望。
他在占城城内,听说过种种传闻,久闻王守仁的大名,说是讨教,其实颇有几分辩论的意思 。
二人起身,接着,默默的朝对方深深作揖。
而后,陈贤与王守仁各自盘膝而坐。
陈贤含笑:“今日吾读书,听闻王君口称大道至简,不知何意?”
王守仁朝陈贤微笑点头,虽然面对刺客,他都比较狠,可对于想来辩论的人,他却显得很随和:“当初,安南国在时,不知陈先生,可曾研习过前安南国的律令吗?”
“这……”陈贤随即微笑,摇头:“此小吏之事,非吾辈传习也。”
王守仁摇头:“那么,在这里的人,有谁学习过前安南国的律法?”
所有人都沉默,两千多人,鸦雀无声。
王守仁道:“这就怪了,律法约束上下尊卑人等,可谓是关系着在座之人的切身利益,倘若一旦遭遇了诉讼和官司,轻则钱粮受损,重则害了性命,如此关系重大之事,尔等竟无一人对前安南国的律令有所了解吗?”
陈贤微微皱眉:“陈君,我们在谈圣学。”
“这就是圣学啊。”王守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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