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只怕凶多吉少,而今,钱粮已调度了大半,老臣这就领兵,直扑南昌府,一面命人,四处搜索太子和驸马都尉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,只能这么干了。
人都跑了茫茫人海,去哪里找人。
唯一的办法,就是立即平叛,绝不耽搁。
弘治皇帝摸着自己的额头,焦灼的来回踱步:“父母在,不远游,这话,没人教这小畜生吗?这小畜生,他死了便罢,若活着,朕不打死他。”
弘治皇帝险些要昏厥过去,突然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:“朕的儿啊,朕生你养你,你何至使朕如此,朕做了什么孽,何至如此?”
刘健等人吓坏了,诚惶诚恐:“陛下勿忧,太子殿下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弘治皇帝揪着心口:“当初,他走在哪儿,都牵着朕的手,朕在批阅奏疏,他便坐在朕的膝间,黏着朕,一时半刻不见了朕,都要滔滔大哭,从前那个厚照,现在怎么就这么嫌恶朕,恨不得插翅到天边去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众人纷纷落泪:“陛下还是先想办法。”
弘治皇帝失魂落魄:“想办法?对,是该想办法,这个小畜生,这个小畜生……”弘治皇帝嘴唇哆嗦着,连骂了四句小畜生,方才抬眸,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