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去吃了,这还是人吗,还有将咱放在眼里吗?这是挑衅哪,这岂不就是暗示咱,这司礼监,迟早是他刘瑾的?
弘治皇帝又惊又喜:“是个忠臣啊,死的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是啊,是啊,可惜了。”所有人一起应和。
弘治皇帝道:“寻了他的尸骨,厚葬吧,这也算是功臣,查一查,他有没有侄子,若有,赐个世袭千户。”
“奴婢遵旨。”
弘治皇帝坐下,仔细看着奏疏,真不知该骂还是该夸。
“这朱宸濠,是自取灭亡,而今,太子取了他的狗命,倒是少了一场兵祸,活了无数人,哎……太子大了,他有主见了,朕现在想起,再看看这奏报,怨只怨朕自己啊,朕忽视了他的长处,而只盯着他的短处,平心而论,天下人,有几个比他强的,张卿家,你是武人,你摸着自己心口说,论这兵略,你及得上太子吗?”
张懋突觉喉头一甜,又要一口老血喷出来,他拼命忍住,只拜在地上,无法回答。
怎么回答,我老张祭了一辈子的列祖列宗,我哪里知道,老张厉害,还是太子厉害?
伤口上撒盐,也不过如此。
弘治皇帝顿觉失言,弘治皇帝却已是喜上眉梢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