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死,往后再不如此了。”
弘治皇帝颔首点头,看了一眼疲惫的欧阳志,突然想起什么:“昨夜,朕激动的翻来覆去,睡不着,一直在想,为何欧阳卿家就一口咬定,你的恩师,无事呢?”
欧阳志木着脸,没有回答。
弘治皇帝便满是疑窦的看着欧阳志。
欧阳志只闷不吭声。
“欧阳卿家,为何不言?”
“……”
在很久之后,欧阳志脸微微一红,道:“陛下,臣不能回答。”
“不能还是不敢?”弘治皇帝越发觉得蹊跷。
欧阳志道:“不敢,也不能。”
弘治皇帝百爪挠心,随即,却是摇头苦笑。
欧阳志有自己坚持的一面,催问下去,想来也不会有结果。
这小子……真厚道啊。
一个时辰之后,大军启程,浩浩荡荡,连绵不绝的军马,犹如长蛇,一路南下。
………………
南昌府。
红谷滩这儿,堤坝已初具规模,此时是冬日,恰好是枯水期,正是修筑堤坝的好时候。
方继藩在棚子里,提笔,做着记录,脚下,是一个炭盆,真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