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相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张皇后抽泣,一面抹泪:“这已快三年了啊,生死不明……”
弘治皇帝憋红了脸,艰难的扭着脖子,突然身子一歪,诶哟一声:“脖子疼,脖子疼,来,扶朕起来。”
吓得宦官们七手八脚,匆匆要扶弘治皇帝。
却在此时,却有宦官风风火火进来:“陛下……陛下……”
弘治皇帝好不容易站直了,脖子还是有点疼,好似是转不过弯来了,一扭便龇牙,眼看着朱载墨要哭,便只好将朱载墨抱在怀里,朱载墨不闹了,乖巧的贴着弘治皇帝的胸,扑哧扑哧的呼吸粗重,似想吹鼻里的泡泡。
“孙儿受寒了,鼻涕都有了,快来,擦一擦。”弘治皇帝道。
可那宦官却没上前,支支吾吾道:“陛下,皇孙爱吹泡泡,鼻涕擦了,会哭的。”
“……”弘治皇帝无言,又见张皇后红着眼圈,心里想,这造哪门子孽啊,朕给孙儿攒的内帑……没了……那张家兄弟又……
却在这时,却有宦官来:“陛下,泉州来奏报了。”
泉州……
飞快跑来宦官,气喘吁吁,宫里的人,哪一个不是陛下和娘娘想的是什么,因而得到了消息,真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