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心里……难受……难受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张永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问题,为啥一想到刘公公,明明该悲痛,可为啥总会笑?
不过不打紧,他眯着眼,笑过之后:“咱还听说,刘公公生前,这宫里有许多人,都孝敬了他不少银子。”
“这……有的,有的……”小宦官小心翼翼道。
张永撇撇嘴:“这就不对了,刘公公和咱,那是啥关系,哈哈哈……现在刘公公死了,咱该继承刘公公的遗志是不是?”
“奴婢懂了,懂!”
“茶就不喝啦,想到刘公公尸骨未寒,咱就食不下咽,心里乐……,不,心里疼哪,你在紫禁城里传个话,咱要继承刘公公的遗志,不不不,咱和刘公公是一体的,刘公公虽死犹生,你们该给他的孝敬,还是要给,在咱心里,他还活着啊,所以,这孝敬,得是双份,一份是咱的,一份,是刘公公的。不然……你们就是瞧不起刘公公,更是瞧不起咱。”
这小宦官露出了难色,一副死了娘的模样。
张永却不理他,只嘿嘿一笑,便又背着手,痛快啊。
却在此时,朱厚照和方继藩出来,张永一把夺过了那宦官的茶盏,笑嘻嘻的端上前:“殿下,奴婢早知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