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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继藩干笑:“陛下真是圣明啊。”
一番感慨。
弘治皇帝却是侧目看了一眼朱厚照。
他既是抱有期待,心里也隐隐开始对朱厚照,抱有几分期待起来,近来太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自跟了方继藩后,虽依旧还没有稳重,可办事,却是越发的牢靠了。
嗯……要去看看。
说走就走。
刘健几人,也来了兴趣,纷纷要同去。
其实他们对于翰林们,是同情的,太可怜了,这去了西山,还不知折腾成什么样子,不去看看,实是放心不下。
……
弘治皇帝换了便衣,带着一干便装禁卫,微服出宫。
这京里,依旧清冷。
天花的恐慌,还没有完全的过去,人们对此,还心有余悸,虽许多人都种了痘,可人们对于这疗效,却有些不自信。
看着这清冷的街道,弘治皇帝坐在轿里,放下了轿帘,心事重重,倘若不是因为这牛痘,将会死多少人呢?可怜这些百姓啊。
可到了西山,却又是另一番场景,这里对于天花的恐慌,是最先消除的,因而,也很快就恢复了秩序。
屯田所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