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新城的道路,许多地方还未连接起来,有的路只修了一半,这前头果然是断头路,沥青路的尽头,便是崎岖的土路,上头满是碎石,凹凸不平。
方继藩却是大叫:“慢一点,碾过去!”
刘瑾很听话的道:“碾过去,噢,那就碾过去!”
朱厚照兴奋的大叫:“冲啊!”
冲……
刘瑾有点懵了,也不知该听谁的。
太子大还是自己爷爷大?
这是一个哲学问题,以刘瑾的智商,似乎有点难想明白。于是乎,脑袋有点卡壳,就在这一恍惚的功夫,蒙古马已经直接踏入了土路,因为这土路和沥青路之间有些落差,车厢四轮狠狠碾过去,竟是微微有点颠起。
哐!
车轮坚实依旧的着地。
悲剧啊……
方继藩高兴不起来了,甚至连脸都绿了,卧槽……我明明说的是放慢速度,这啥意思 ,这怪我吗?
方继藩一面对着车厢中惊魂未定的弘治皇帝隔着玻璃,露出委屈之色,一面策马与马车并驱。
方继藩朝着弘治皇帝大吼:“陛下,儿臣是无辜的啊,这和儿臣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弘治皇帝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