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欧阳志有点懵。
正定县令,奉旨向正定县士绅募捐。
怎么感觉是在侮辱正定县士绅们的智商。
当然,欧阳志此时还没反应过来。
方继藩坐在堂中,看着欧阳志。
他喜欢这个家伙,和自己一样,都是本份老实,果然什么样的师傅,就教出什么样的弟子啊。
方继藩语气沉痛道:“欧阳志,你在听吗?”
“……”
良久,欧阳志道:“呀,师父,您说。”
方继藩道:“我慢慢说,你自行理解。”顿了顿:“此事关系重大,事关我大明千秋,一旦失败,你便身败名裂,从此之后,怕是官做不成了,只好遗臭万年,跟着为师凄惨的卖房度日。可若是成了,则功在千秋。我是这样对陛下说的,为师说,这样的事,非要有大智大勇之人,方可贯彻下去。你智商虽然不足,可勇气可嘉,为师最心疼的就是你,所思 来想去,还是向陛下推荐了你。”
欧阳志这一次算是听明白了,他作揖道:“恩师有命,学生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“好。”方继藩高兴起来,说实话,这样的人,哪怕是一丁点智商都没有,宛如一个智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