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的道:“悉听尊便。”
“……”
欧阳志却已站起,目中凛然:“从这一刻起,本县所有的人口,都需从新清查,所有的土地,都需重新丈量,三年内,所有的积案,会同旧案,统统重新过审,所有佐官,差役,敢有与人勾结者,有徇私枉法者,有敷衍其事者!统统杖毙,来啊,那两个司吏如何了?”
战战兢兢的差役,将两个司吏拖了进来,二人已是皮开肉绽,显已气绝。
许多士绅,要吓的昏厥过去。
没见过这么狠的啊。
坐在一旁的县丞、主簿、教谕等佐官,个个两腿颤颤,牙关咯咯作响。
所有差役,俱都低垂着头,只看着自己的靴尖,不敢呼吸。
他们不敢去看尸首,却有不少人偷偷看欧阳志。
沉默,死一般的沉默。
正因为这沉默,他们才见识到了新县尊的城府之深,可谓是深不可测。
欧阳志这才亲自上前,踹了曾司吏一脚,他脚劲居然极大,毕竟是练习过弓马的人,顿时,曽司吏的肋骨传来咯咯的碎裂声,可曽司吏还是没有反应。
欧阳志才道:“这等贼子,祸国殃民,国之贼也,今日……没有动用酷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