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为恩师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,唐寅很开心。
他提笔,随即手腕轻动,果然,方继藩的字迹便写了出来。
方继藩努力的在一旁辨认,竟和自己的字迹一模一样,丝毫不差,哪怕是天底下最了,先去办事了。”
方继藩说着,一溜烟的出去。
方继藩不敢去书房,怕打扰了至亲至爱的唐寅抄写,却是赶到了镇国府,镇国府而今清冷了许多,自打朱厚照去了蒸汽车研究所,这镇国府便清冷了下来。
正好,现在却给了方继藩一个清净的环境。
他苦思 冥想着,一次次的提笔,偶尔,又落笔……
似乎,一个想法,已经开始在自己的脑海中慢慢的布局而出。
三日之后,十篇案卷便抄录完毕。
足足花了四天的时间,唐寅完成了一件创举,这几乎是划时代的意义,当看到脸色发青,眼袋发黑,眼里布满了血丝的唐寅时,手里一大沓的文章落在方继藩的手上。
方继藩心疼的看了唐寅一眼:“伯虎,你没事吧,要不要紧,要不,去休息几天?”
“时间不多了。”唐寅舔了舔干瘪的唇:“恩师,学生自己的五篇文章,还没有抄录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