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一个稻草人,上头想写方继藩的名,细细一想,不妥,这是驸马都尉,若是让人得知,可是不好,何况,那方继藩不是好人,这人,得罪不起。
于是,索性,上书‘某某某人’,此等事,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啊,书完之后,心里舒坦了,将小人环着脖子吊起,还不解恨,于是乎,便将其置在门槛下方,如此一来,往来者便都要踏上一脚。
心里舒服了,该干的事还得干,花了户部的银子嘛。
一封封的奏报,自下头汇总而来。
顺天府户房司吏吴英一个个的计算,很快,他骇然了。
已过去了二十多日,按往年的数据,此时,染病者应当超过一万五千人,因此而死的,至少一千。
可是……
他眼里的瞳孔收缩着,显得不可置信。
伤寒的染病人数,急剧下降,竟只有两千余,而因此而死的,不过数十人。
是否记录有错?
又或者是,下头的人敷衍了事?
这是大事啊。
便连天子,只怕都关注着。
许多大臣,都在为此事而等着对国库银子的流失,而大伤脑筋呢。
这个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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