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。
刘瑾摇着头晃脑,高兴的一拍大腿:“竟忘了计数了。”
便忙从袖里,取出了一本簿子,簿子里密密麻麻的记了许多人的名字,他寻到了河西陈家的字样,而后,取了炭笔,小心翼翼用炭笔在这河西陈家之后一个残缺的‘正’字上,添了一笔。
他眯了眼,陈家吃了三次了。
嗯,下一家是……
却在此时,一个文吏匆匆而来:“干爹,干爹。”
刘瑾的思 绪被打断,面上露出不悦之色,抬头,这文吏,却是这些日子,自己在定兴县物色的一个童生,此人似乎在定兴县混的不如意,连个秀才都中不了,此时寻觅到了机会,攀附到了刘瑾的身上,拜了刘瑾做了干爹。
他本叫王吉,为了表示自己要做刘瑾的亲儿子,便改了姓,而今叫刘吉了。
刘吉啪嗒一下,跪倒:“干爹,那姓陈的,不是东西,儿子真真气死了。”
刘吉咬牙切齿状。
刘瑾道:“他怎么了?”
“干爹正午在他家吃了饭,那家伙,倒是盛情款待,在干爹面前,说了这么多的好话。可是干爹,您知不知道,您一走,他便……便转过身,和自己的儿子一道,偷偷痛骂干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