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你们不相信,这样好了……”
方继藩在旁乐不可支。
朱载墨继续道:“若是那里出了什么乱子,你们便抓了方正卿小兄弟,打他的屁股好了,他是我的兄弟,也是最好的朋友!”
“……”
方继藩的脸,顿时拉了下来。
竟觉得自己的心口,闷得慌,造孽啊,造孽啊,我家正卿吃你家大米了,谁要和你做朋友。
正卿那个臭小子,没出息啊,回去揍他去。
朱载墨也有些急。
他似乎想要讲道理出来,可毕竟是孩子,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,便搔头道:“刘师傅,我们打一个赌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刘健笑着摇头。大家根本不是一个段位,老夫和你打赌?
朱载墨便道:“总之,且宽心便是。”
刘健心里想,皇孙似乎急于想要表现自己啊。
孩子就是孩子,总是恨不得让全天下都认同自己。
他只好安慰朱载墨:“是,是,是,老臣宽心。”
弘治皇帝则摇摇头:“好啦,朕带皇孙去仁寿宫,卿等退下。”
方继藩忙是告辞,一溜烟就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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