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说到此处,朱载墨的眼里,放出光芒。
他小小的脑袋里,有无数的疑惑,而能为自己解惑的,却都是这些从各地赶回京师来的师兄们。
“只要欧阳师兄能分辨出黑色和白色之民,不给白色之民,利用黑色之民滋事的机会,那么……白色之民,所有的手段,都不堪一击。大父,大明的皇帝,是天下人的父母,浩荡的皇恩,理应惠及天下,而不是一小撮的人,倘若如此,那么才是天子失德。白色之民,是皇帝的臣民,为天子的,理应爱护他们,可黑色之民,亦是天子的骨肉,岂可偏颇?”
弘治皇帝本是绷着脸,一脸严肃,听到此处,眼眸里,竟突然多了几分柔和,他看着自己的孙子,听着孙子说的话,心里头,有一股莫名的东西,在涌动。
方继藩在旁,看着这小妖孽,虽知道,这家伙定是从王守仁等人那儿学来和归纳的,可心里,不免在想,我方继藩,也是有孙子的人,可我那孙子,除了吃……哪里懂这么道理啊。
刘健等人,满是骇然,他们惊骇于,一个孩子,竟可将他们藏在心底却不敢吐露的道理,统统说了出来。
朱载墨道:“平时,总是白色之民,叫嚷的最凶,总是他们的声音,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