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万想不到啊,为师的门生居然没一个杀进决赛的,为师这是情何以堪啊,你看那些挖石的苦力,还有那些成日拿着扳手,四处瞎晃悠的家伙……噢,对了,有一点最重要,所有的球员入场时,交代下来没有,要搜身,万万不可像上次一般,有人带着家伙去踢球了,这群liu氓,没有一丁点体育精神 !”
唐伯虎便连忙回道:“这一次,安防严格了许多,恩师放心,不会出错的。”
方继藩这才放下了一些心,低头,呷了口茶。
却在此时,王金元气喘吁吁的跑上了楼,焦急地道:“少爷,少爷,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
方继藩眼眸一瞪,豁然而起道:“又打起来了?”
“不是。”王金元哭笑不得的道:“是圣驾来了,就在下头。”
方继藩一听,打起了精神 ,哪里敢怠慢,边走边说:“为何不早说?陛下是明访,还是微服?”
“微服。”
方继藩匆匆下了楼,果然看到一辆寻常的马车稳稳的停下,萧敬在车旁伺候着,数十个禁卫都是便装,将这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方继藩忙上前,正好见车门打开,弘治皇帝屈身徐徐下了马车。
方继藩道:“儿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