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着的蓝色飞球挂出了比分。
弘治皇帝急的脸都绿了……
方继藩倒显得很镇定从容,无论是谁胜了,都和自己都无关,自己只是卖票的,嗯……足彩。
比赛到了中场,该休息了,场面还在胶着状态,狗裁判该死失了一分,难以追平,当裁判吹哨,宣布中场休息,忍耐不住的一群狗裁判该死队的队员,便围着那裁判开始理论,裁判连忙蹲下,护住了脑袋。
“站起来啊,站起来,我们在和你讲道理,你蹲下做什么,想死吗?”
裁判瑟瑟发抖,双手护头,膝盖护住自己的腹部,死也不肯站起,众人推推搡搡了一阵……
朱厚照的肺快要气炸了。
却又无可奈何……
到了下半场时,那采矿队显然开始保守起来,竭力守着,不给该死队任何一点机会,而急红了眼的该死队开始急切起来,频频出错,可最终……零比一……惜败。
弘治皇帝暂时忘却了淮河的事,随着这无数的声浪,也跟着嘘了起来,忍不住道:“明明好几次都有机会的,还有那裁判,真是该死,每一次到了关键时刻便吹哨,此人定是被人收买了……”
弘治皇帝气急败坏,恨不得抓那裁判来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