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何尝不明白,祸不及家人,方才只是气话罢了,难道真让自己去脚踢幼儿园,我方继藩堂堂正正,光明磊落,是这样的人?
………………
“太爷,老太爷……”
周武上气不接下气,眼睛都红了,冲到了老爷的房里。
这方老太爷,正握着一女婢的手,龙精虎猛的给这女婢看着手相,一听周武在号丧,脸都绿了,将女婢放开,便要摸手边的杖子:“畜生,你号什么丧?”
“不好,不好了。”周武跪下:“老爷啊,这下不好了。”
方老太爷脸色铁青:“快说,不说个子丑寅卯,老夫剐了你。”
周武道:“小人刚刚听来了消息,说是……说是……地价,有下跌的趋势……”
方老太爷正待价而沽呢,一听,豁然而起:“为啥?”
“路……路啊。”周武哭丧着道:“咱们这路,不是从定兴县修去新城的吗?可是……这一路修过去,却是需途径房山县和涿州县的,那两个县的人,也听到了消息,说这路也不是定兴县一家人的,定兴县人可以用,他们也可以用,他们……他们四处在招揽商贾呢,那新修的路上,到处都是进出涿州和房山的车马,一车车的粮……往那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