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忍不住感慨:“我以兄弟待殿下,殿下负我啊。”
心里发出感慨,忍不住,更加唏嘘起来。
朱厚照红着脸:“这……你胡说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…朱载墨这个小畜生,他还离间我们兄弟!”
方继藩怒气冲冲:“果然,被我猜中了,一诈就将你诈出来了,我做了什么孽,居然教你偷牛,我掐死你。”
朱厚照一脸郁闷,红着脸:“别闹,你边上有人呢。”
边上,确实有个人。
王鳌站在一边。
这两个家伙,一个压根没将自己当做太子,另一个,毫无礼数,呸,这也算是臣子吗?
他见方继藩和朱厚照一起目光看过来。
眼睛便开始往上飘,看着房梁。
木然的脸上,大抵是一副,你们互掐吧,掐死一个算一个,老夫当做没看见,来啊,你们两个动手,都甭客气,老夫多半心里还乐呢,回家当浮一大白。
…………
过了春分,便是清明时节,天气有些暖和了,可随之而来的,却是一场场细雨。
清明时节雨纷纷,可最新一期的《富国论》却摆在了弘治皇帝的案头上。
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