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所穿戴的衣物……”
贾青瞠目结舌……
他才刚喊冤呢。
谁晓得……
他顿时浑身开始战栗起来,喉结滚动,本还想喊冤,可看着那血衣,看着那东家,那黄家夫妇,还有那周建,他竟什么都喊不出来。
此时……顿时惊呼声起,所有人看着那血衣……真相大白!
张来整个人,脸色已是苍白得毫无血色,他战战兢兢,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。
他艰难的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不,不,殿下……殿下……这……这……为何这些人早不说,偏偏这个时候才出来作证……”
他竟想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那东家,那黄家夫妇,还有那周建的身上。
都怪你们,在案子结案前,你们若是早说,何至如此,现在这不是坑本官吗?
朱载墨秀目猛然一张,却是大怒道:“住口!”
张来此刻再看朱载墨,竟是满脸的敬畏。
一听住嘴二字,他再无疑虑,啪嗒一下,直接拜倒在地,浑身瑟瑟。
朱载墨大喝道:“我来告诉你为何。因为他们只是寻常的百姓,突然如此大案,谁敢造次?他们难道就不怕自己说了什么,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