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好县令,小小年纪,便敢于承担如此的重责……能脱口而说出县中田亩的县令,只怕还真不多。
弘治皇帝激动得不得了,龙颜大悦道:“不错,不错,孺子可教,孺子可教啊。”
弘治皇帝一脸的欣慰……自己的孙子……太了不起了。
可是……
朱载墨却是皱眉,他显得很不高兴。
朱载墨朝弘治皇帝一礼,才道:“陛下,知道县中田亩数量,有什么好庆祝的?”
弘治皇帝一愣:“……”
这是不是有些谦虚过头了?
只见朱载墨道:“若这只是县中的情况,单凭一本黄册中记录的田亩想要治理一方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田有水田和旱田之分,田又有好坏之分,田还有谁占有的多,谁占有的少之分。并非只是知道田亩的数量,拿着一本黄册,就可以自以为自己了解了县中农业的情况的。”
弘治皇帝又有点懵了,四顾左右,看向众翰林。
翰林们虽然没有实际的治理经验,可是每日接触的,都是地方官的奏疏,以及皇帝的旨意,还有历代保存下来的各种文档,可是……哪怕他们博学多闻,却也有点懵了……啥意思 ?
朱载墨背着手,慨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