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一下子……恍然大悟。
车子会走?
蒸汽车?
他一脸错愕,整个人有点懵了。
当真被朱厚照那厮……给折腾出来了。
方继藩伫立着,看了一旁一脸怪异的王鳌一眼。
王鳌脸色苍白,似乎也以为地崩了,他下意识的,想要蹲下,抱头。
这是人的本能反应。
方继藩深吸一口气,鄙视的看了王鳌一眼:“王主簿,天塌下来,也有我,我方继藩,是为我大明而…”
死字本要出口,可似乎又觉得不吉利,索性又住了口。
朱厚照眼里放光。
蒸汽车的车头上,还有一群激动的生员。
生员们一个个脸上都是煤灰,却个个激动的不得了的样子。
无数个日夜的奋战,无数个孤灯下形影单只的身影,还有人,已经几个月,不曾回到家,见过自己的媳妇和孩子,更有人……拖着病体,还在琢磨着,如何克服难关。
他们拿着《求索》的期刊,看着上头,所刊载的工学和力学的文章,总是能在其中,寻觅到解决问题的灵感。
这近一年的探索,虽是理论上,蒸汽机车可行